“叮咚!”我开了门让你进来,门才关上你就在玄关里把我抱住,并且快速地拉开我运动服的拉链。这时你一声惊唿:“怎么你里面都没穿啊?”我还来不及回答,你的双手已握住了我的乳房就是一阵吸吮。你边吸边问着我:“ ...
我和老婆住在校外,因为嫌房租太贵,便先将一两室一厅整租下来,然后发广告找合租的。上门要合租的到不少,但是都是男性,我起初坚决拒绝,但是时间长了还是没有女性上门合租,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我和老婆都等不及了 ...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居然对丈母娘产生了那种不堪的想法,总是忍不住的想偷看她的身体,我知道这很罪恶,可说来奇怪,丈母娘虽年近四十,又整天忙农活,但皮肤却非常白皙,面貌皎好,一点也不像粗糙黝黑的农村妇女。 而且,她身材出奇的好,胸前那一对娇挺异常丰满,简直让两个女儿都害臊,我觉得我的两只大手根本抓不下。
跟任教数学的吕老师打得火热后,我的迎送生涯更见忙碌。在徙置区里,我不时跑到林家去,依据当时心情和环境而决定干林太太还是干乐凤。 乐凤知道我跟她妈早有一腿,所以见我向林太太毛手毛脚时总是笑笑的向我瞪眼。 ...
我始终觉得隔壁那对母子很怪异,这是一种直觉,女人的直觉。 隔壁姓刘,一个月前搬来这个社区。在乡下地方通常无大事,但只要是鸡毛蒜皮的新闻通常都会从小道消息变成嗑牙聊天的话题,最后成为家喻户晓的八卦,而且这个过程出奇的快。 基于道德问题,我也没兴趣探听他人的隐私,只能告诫儿子小杰出入要多加注意,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点距离。虽然我们两家都是单亲家庭,小孩的年龄也相仿,照理说应该可以很谈得来,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感到隐隐的不安。
列车在奔驰,窗外的景色很美,高高大大的杨树一棵一棵地向后飞速地掠过。我的心绪也在不停的飞。二十多年了,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儿子们在我心中留下的那份欲死欲仙的感觉。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,就可以见到儿子们 ...